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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他不仅不担心，反而还有点乐见其成，元初真的很奇怪。

    “你就那么放心顾彦？万一厉老就是不喜欢他呢？”

    夜沉渊道，“放心，我会以厉老的意愿为主，只要厉老告诉我，说他再也不想看到顾彦，那么我一定会尊重他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事实上他会纵容，主要还是看到厉老并没有说什么，厉老对顾彦似乎特别拿不定主意，所以在厉老拿定主意之前，他都不会管。

    元初见夜沉渊这么说就放心了，她神情有些复杂的感叹道，“只是可怜厉老，他一开始心心念念师姐，可见是想娶妻的。”

    但有顾彦在，这个愿望……只怕只能是愿望了。

    夜沉渊微微勾唇。

    “这个简单，肉身变成女人不难，难的是，他会不会喜欢那个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看到夜沉渊的笑容，元初忍不住同情了厉老一把，希望日后，他受到的打击不要太大。

    接下来半个月，夜沉渊都在外面跑，他似乎和幕轻寒达成了某种协议，所以顾彦也去了，传授经验帮幕轻寒稳定修为。

    然后这天，元初和厉老在都城外的河边散步。

    会出来散步的原因，是因为厉老最近郁郁寡欢，也不知那天他和顾彦吵架，最后怎么样了，毕竟后面就没声音了，很有可能是顾彦封闭了空间。

    但那以后，厉老特别不高兴。

    他是一个脾气性格很好的人，也只有在看到顾彦的时候才会暴跳如雷。

    元初见他有心事，才想着叫他出来，开导开导。

    不过厉老一路上都没说话，他一张娃娃脸紧绷着，清秀眉紧皱，神情如临大敌！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元初的声音让厉老一愣，对元初，厉老还是放松的，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，他叹了口气道。

    “没事……”顾彦的事，实在难以启齿，这男人和男人……不是乱来吗？！

    元初眨了眨眼，“是因为顾前辈的事？”

    厉老顿时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，“你别跟我说他！”

    元初没想到顾彦对厉老的影响力这么大，她忍俊不禁道，“又不是不提他，他就会消失……诶，厉老，反正这里没外人，你要不要跟我兜个底？我好心里有数？”

    厉老瞪着眼睛紧张的看着元初，“兜什么底？你知道什么了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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